凌振赫原本将这句诗处理得极致悲伤,几乎要哭出来了。“能销掉就不会积攒成万古愁,我难受的点在这儿。”他解释道。不过创作的时候,杨天翔却建议他再配一个反差性更强、冲击力更大的版本。“虽然敦煌学研究已经开展100多年了,但是很多人仍然搞不清楚敦煌学到底研究什么,觉得这是一门非常‘高冷’的学问。比如敦煌文献,别说是一般读者,就是专门做研究的学者读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。所以要讲好敦煌故事,传播好敦煌文化,需要找到一种大众容易接受的方式,把敦煌学研究成果转化为普通人能听得懂、看得懂并且感兴趣的内容。”赵晓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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